贤王的话让敬王及世子俱是一阵沉默,今夜过后当真就是各奔东西,敬王也要前往岭南,同贤王再难相见了。
“二哥——”
喝了酒,敬王也有些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,他红着眼眶由衷地喊了贤王一声,这声“二哥”已经代表了一切,不是“贤王”不是“二皇兄”,只是他同父异母的亲哥哥。
回想起幼时,敬王已记不清有多少次受了太子的欺负,都是二哥替他解的围,父皇赏赐什么,总会忘了他,是二哥不吝将自己的赏赐给他,二哥的性子向来就是这样不争不抢、与人为善,他打心底希望二哥能平安幸福地过完这一生。
另一头的韩松也是一番感慨,向他的大哥、二哥敬酒,虽说他同几位兄长皆是同父异母,却情如嫡亲,韩松的母亲肖氏本是平南伯的续弦,前头的那位发妻生韩家老三时不幸早逝,肖氏入门后一直悉心照顾着三个孩子,后来有了自己的一双儿女也一如既往地对待他们,就连削发出家也是在为伯府付出,所幸她的付出并未白费,伯府一直以来都和和睦睦,就连平南伯也为了她没有再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