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钧宁拉下花嬷嬷的手,花嬷嬷看着内院,叹息。
“王妃,你若再走了,我真怕殿下出什么事,殿下最近闭不出户的,很不对劲,你听老奴一回,行吗。”
“不会的,南宫司可是比这京都任何的一个皇子,同龄人都要聪明理智,他不会让自己陷入危机,花嬷嬷,您就是太操心他了,春竹,送花嬷嬷回房休息。”
姚钧宁吩咐了一句,春竹迟疑,姚钧宁冷了眼色,春竹才答道。
“奴婢知道了,嬷嬷我们回去吧。”
花嬷嬷摇着头,失望折返。
姚钧宁瞥了这三王府,心头说不尽的讽刺,她还没好好逛过这院子呢。
南宫司站在高处,就看着姚钧宁这么出了王府。
“你就又这么让她走了?”
问生在其后。
“你若留下她跟她解释,她定会能理解你。”
“我如何说?说我不是南宫司?说我根本就不是与她成婚之人?”
南宫司问,问生顿住,踌躇片刻,再言。
“可你日日去秦府看着,不眠不休,这样迟早会拖垮你自己的身体,到时候阁主若是知道了,定会恼怒,指不定会向之前一样,执意除掉她,你应该知道,暗部从来只听阁主一人命令,京都到底有多少暗部的人,咱们根本不知道,万一她遇到危险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