飞盏愣了一下,刚刚一直关心裴珩的安危,只顾着与黑衣人交手,并未注意到他可曾饮酒,但是……
“就是他饮酒了,又能说明什么?”飞盏有些好奇.
却见裴珩微微一笑:“有哪个杀手,是不会在重要的任务之前饮酒的,既然他饮酒了,只能说今夜刺杀本阁,并非任务。”顿了顿,他淡淡道,“只是临时起意吧。”
飞盏大惊:“临时起意?谁会临时起意,居然敢来刺杀当朝的丞相?”
他看着裴珩,却见他不像是在说玩笑。
“世上人心诡变,本阁树敌众多,其中有一两个亡命之徒,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。”他重新拿起毛笔,一两句带过,似是并不打算多说,见此,飞盏也不便多问,只是微微点头,出去将门关好,自行守在门外。
屋内裴珩写了一刻,而后放下毛笔揉了揉眉心,脸上闪过一丝倦容。
刚刚他其实还注意到了一个细节,当时黑衣人伸手到怀中,所有人都以为他是拿暗器,但是最后却是一出空城计。那时候是真的想要声东击西,还是他意识到他不能拿出暗器呢,因为暗器不能见人。
例如白云山庄的暗器,形状如桃花,甚是特殊。
隐水的过去
凤栖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