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般的敷衍,应付?
他道:“你知道他出京意味着什么,你还让他去?”
沐清瑜很惊讶:“我为何不让他去?他想做的事,其实也是我想做的。我身在东夏,自不想东夏被侵略,也不想东夏的同胞们身处水深火热之中。我对他只有佩服,怎么会阻止他的行动?”
“在你眼里,他就这么出色吗?”楚景弦酸溜溜地道。他听不得她对楚景弦的这番夸奖,但是他也听出一些味道来了。
之前沐清瑜说为何她就非得的这么一个人,这是她只把楚景弦当成朋友的意思,他是不信的。
他觉得在沐清瑜心中,也许楚景弦是不一样的。不过,从她的话里,只能听出赞赏和佩服,这说明,也许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对楚景弦有些不一样。
他是绝不会有提醒她的!
他巴不得沐清瑜永远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。
“他本来就是个很出色的人啊!”沐清瑜轻松地笑着,她的语气坦坦荡荡,眉眼间都盈满了笑意,如同星辰一般吸引着人的目光,可她却不自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