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时教练还问他确定是糯米饭吗?如果真正想吃的是汉堡炸鸡也没关系,可以让他破例一次。”
龙峤很确定,于是教练满足了他的愿望。
结果那道从知名酒楼买来的腊味糯米饭,龙峤只吃了几口,脸上的快乐就彻底消失。最后完全是皱着眉吃完的,还被队友嘲笑明明是山猪吃不来细糠米,还扣扣搜搜把盘子舔精光。
“靠,我龙哥那是爱惜粮食!”吴顺一拍桌子,“我们这里要收一捆稻谷,得忙活好半天哩。”
“真有那么难吃?”方蔚然吃过粤省那家酒楼的出品,不禁小声问。
龙峤摇摇头:“不难吃,但不是我想吃的这个糯米饭。”
他垂眼看向长桌正中,经冬犹绿的芭蕉叶原本盛着的五色糯米饭。由植物汁液染色的红、黄、绿、黑四种颜色被分食得差不多了,剩下当中一团最普通的白色。
土灶台上竹甑子蒸出来,用老白瓜壳捂着保鲜又保温,随食随取的糯米饭。一粒粒圆似珍珠,柔软又有嚼劲的糯米饭。不需要丰富的配料,一块腌鱼、一把酸菜,甚至一勺糟辣椒就能美美饱餐的糯米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