萍姑看着夫人掌心里流出来的鲜血,吓得脸色发白:“夫人,保重身体啊!咱们来日方长……”
“什么来日放长?本夫人生不出孩子,那些个姨娘、贵妾生孩子跟母鸡下蛋一样,容易得很!”祁夫人端庄的脸庞上,表情变得扭曲起来,“早些年,你跟本夫人说来日方长,本夫人也觉得不着急,毕竟这些贱人生出来的孩子,都是上不得台面的东西!”
说到这里,祁夫人的情绪变得更激动了,不顾手在流血,捏着拳头更紧了,提到祁玄的时候,几乎是咬牙切齿:“前几日,老爷宿在我这里,说是要把家业全部交给祁玄,本夫人才是祁家的当家主母,只有本夫人生的孩子,才有资格继承家业,那瘸子凭什么跟本夫人的儿子抢?”
“夫人说得是,可咱们得先有儿子才行啊。”萍姑最近越发觉得夫人喜怒无常,像今日这种没有计划的事情,断然不能做的。
话音落下,瞬间就刺激了祁夫人敏感的神经,嫁入祁家的头一年,她就怀上了,当时她欣喜若狂,可后来孩子没保住。原以为她年轻,以后还会再有的,之后的几年老爷念着她是当家主母,每逢初一十五还会来她房中,可肚子一直不见动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