郭佩仪点了下头,拿出了一块玉佩。
这玉佩,兴许旁人不认识。可是甘允天一眼就认出,那是他父亲的遗物。
“父亲,这是我从郎中身上找到的。”郭佩仪练就扒手偷窃的本事,也是为能更好的替父亲抓街上的小贼。没想到今日,居然能派上这样的用场。也亏的是昔日和甘沛霖聊天,提过这样的“不入流”的本事。
“你怎么会有这个?”甘允天生气的瞪着胡郎中,他那一脚不轻,胡郎中到现在都还有些站不稳。
“哼。”胡郎中转过脸去,不愿意回答。
其实这个时候,甘沛霖完全可以捅破他和祖母的关系。
可是有嫂嫂在,也有甘府里奴仆在,这样不光彩的事情传出去,父亲迁怒祖母,她就不能继续查母亲的事。所以她生生的忍住了这个念头,冷眸道:“父亲,这玉佩一看就是名贵之物,若您认得,莫非是咱们府里所有?”
“不错。”甘允天略点了下头。
“这个当大家可真是不简单。想谋害甘府数百条性命也罢了,居然还如此贪财。父亲,这样的人,恐怕是留不得。”甘沛霖故意这么说。
“谁敢动我。”胡郎中眼眸沉冷,尽管被人扭着胳膊捆起来,却仍然有股子不舒服的精神。“你们甘府的命脉,掌控在我手里。只要我出事,你们一个也跑不了。不信试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