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穗穗被他逗笑,“好了,这么多人呢,成何体统,快松开我。”
“不嘛不嘛。”
“你的分红还想不想要了!”
赵鹤龄闻言麻溜松开手,折扇被他别在腰后,连忙换了个姿势给罗穗穗捏肩捶背,“好妹妹,别这样嘛,你看看哥哥,多可怜,你舍得吗?”
罗穗穗翻了个白眼,转身就走,赵鹤龄还愣在原地,她没好气地叫他,“不去吃饭了?”
赵鹤龄一喜,拿了伞就跟上去,“咱们吃什么呀?”
赵鹤龄的伞遮在头上,笑嘻嘻的看着罗穗穗,她语气平淡,“你想吃什么?”
“当然是你做什么,我就吃什么,客随主便嘛。”说罢,赵鹤龄嘿嘿一笑,“当然,这么冷的天,要是有热腾腾的锅子,那就最好不过了。”
罗穗穗笑着睨了他一眼,不得不说,赵鹤龄的提议非常好,深得她心,冬天和火锅最配。
赵鹤龄收了伞,罗穗穗俯身往马车里钻,突然听到赵鹤龄咦了一声道:“那不是云谏兄吗?”
罗穗穗闻声转过头去,就见都云谏进了一家玉器行。
老程扶了扶斗笠问道:“夫人,要不要等等,捎上公子一起回。”
罗穗穗看了半晌,摇摇头,“算了,他许是有事,我们先回,程叔,走吧。”
赵鹤龄看了看罗穗穗没有言语,撑着伞上了自己的马车,路过那个玉器店时,撩起车帘看了看,里面没有都云谏的影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