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车晃了晃,似是启程。
清幽刚想爬起。
凤炎一手压住清幽肩膀,恰到好处地让她不能起身,冷笑道:“还想逃?”
清幽见凤炎就要压上来,急喊道:“就会用强,算什么男人?”
马车里光线极暗,车帘偶尔被风掀起,漏进一缕月光,映得清幽双颊酡红。凤炎有瞬间恍惚,总觉哪里不对,好像声音有些怪。可他实在喝得太多,无法深想,邪笑道,“是不是男人,等下你就知道。”他从马车角落里拿起一坛酒,牙齿咬掉坛盖,浑身都透出邪气。
清幽惴惴不安,没武功真危险。她正思量如何脱身,突然下巴被凤炎擒住,冰凉酒液直往她喉咙里灌,辣得她大口呛出来,整坛酒都灌下,凤炎终于松开她,她忙坐起身,不停地咳嗽。
凤炎望着清幽笑,突然冒了句,“怎样,有感觉了。”
清幽未及反应,“刺啦”一声,凤炎已暴力撕开她胸前衣襟,露出女扮男装裹胸的白布。
凤炎愣住,“你是女人?”他突然抬手,扯落清幽束发玉冠,“哗啦”一下,清幽满头秀发似瀑布飞泻。
清幽见凤炎怔愣,忙将胸口衣裳拉好。
凤炎酒终于醒了,突然问:“你不是落玉坊的姑娘?”
清幽恼道:“我早说不是。”
“你是处子?”凤炎又问。
清幽瞠目结舌,哪有男子问女子这种事,闻所未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