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岐似乎还当成一个笑话来听,将杯子里的最后一口柠檬水喝干净了,起身四处张望,眉头揪成了一团,“洗手间在哪儿?”
丢下陆瑶往洗手间方向去的时候,她一路步子迈得飞快,同时长长呼出一口气来,同膀胱里隐隐挣扎的感官做抗衡。
就像是同心底隐隐挣扎的情绪做抗衡一样,她屏息,嘲笑着陆瑶,“这女人可真是多虑。”
她宫岐一生所追求的东西里面,从一开始就不包括爱情,这种多巴胺分泌所带来的的短暂快感和幸福感,太过虚浮飘渺。
同时对她来说,把影响自己情绪波动的权利交诸到一个男人手上,是多么愚蠢的事情。
但她从未料想,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,有时候无法靠一个人理智去掌控。
——
隆冬的深夜,街道边一片肃杀冷清。
齐家大院的门前挂着两盏新换的灯笼,亮着红彤彤的光,映衬着街道边昏黄的路灯,显得颇有几分喜庆。
大约两个小时之前,这道院门被打开,一辆白色轿车停在门边,家里的阿姨迎着从车上下来的齐家二小姐进了门。